星期二, 3月 30, 2010

禁書教會我的事

2010年1月28日,沙林傑以91歲高齡逝世,他的成名小說《麥田捕手》如今被美國列為青少年讀物和教材,也被《當代文庫》和《時代雜志》評選為百大最佳小說被《當代文庫》評選為百大最佳小說。全球總銷量逾6千5百萬冊。

不過,這本傳世作品也是具爭議性的,其內容因為述說青少年對於虛偽社會的反抗,充斥猥褻、負面思想、鼓勵婚前性行為、酗酒、召妓而在1960年代的校園被禁。

這本曾經是禁書,如今是青少年的成長讀物,讓我回想起過去朦朧的青春歲月,也曾經以欲望探索自我與外在世界的關系。要知道,禁書伴隨破解禁忌而己,有時候這些禁忌是一時一地的。當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種種不解,迷思和禁忌產生好奇與疑問之時,就是我們主動接觸禁書的時候。

比如性,在沒有性教育的年代,始終不容易說。青春期的我,在父親的雜物盒裡發現一本陳舊的書,是時下典型的性知識讀本,我也不記得書名了,內容包括衛生、性心理、房事等等。這恐怕是每個人都要知道的東西吧,不過因為它不適合展示、展讀,所以是被收藏在一個盒子裡,是被不懂事的我,不期而遇。力比多旺盛期,這本禁忌之書是一個解答。

再如性,過了青春期,我們仍然有許多不解,尤其表現於社會上的現像,因此,我接觸了傅柯的《性史》,了解性與權力和話語是如何緊密地結合在一起,他認為性不必以性解放/性壓抑來解讀。不過這本還是很學術性的書,不容易看。近年,大辣重新出版張競生1926年版的《性史》,那才叫我咋舌。原來我很落後。

不過就從傅柯的同志身份,也讓我延伸接觸了許多同志研究,如香港周華山的《同志論》,在中文世界當時還算稀有,當時不被列為禁書,但已經能破除社會一點點同志恐懼症的心理障礙了。90年代學術界解構這解構那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
禁書另一大宗,應屬政治思潮。不過有時候,到底那些書禁不禁,我們也不是那麼確定。如共產主義和馬共。我指的是上世紀80、90年代。我以為政府政策民眾不准閱讀共產主義,不過在一些本地中文書店和民間圖書館是不難找到相關的書籍。當年還在台灣讀書時,購得馬克思與恩格思的《共產黨宣言》,感覺比手上持有《毛語錄》更加興奮。也許這是政治壓抑後的一種反彈吧。

禁書真的不可取嗎?如果你有純潔思想,正宗信仰,生活滿意度100,零缺點,千萬不要碰觸禁書。小心它會教“壞”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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